电影《别叫我“赌神”》不但为袁咏仪圆梦,也让不少影迷梦回旧时光。两位演员在片中饰演一对命运交错的昔日情侣,电影里也重现了年轻的发哥与“靓靓”,从青年造型到人物状态都让人亲切有惊喜,再加上浪漫至极的情感互动,好似《赌神》遇上《新不了情》,让人秒回港片怀旧年华。于是,《欢乐颂》原本对于女性成长的细腻探索,逐渐演变成爽剧模式。开启了上帝视角的观众,都扮演起自己成长经历中的“事后诸葛亮”,谁都更愿意代入更成熟更睿智更洒脱更优秀的角色。我们对何悯鸿的厌恶,何止是对剧情人设的厌恶?从某种意义上说,这种厌恶来自于自己成长经历中的每一次尴尬、失误、挫折、懊悔和痛苦,可以抵御深夜醒来脑中闪回社死瞬间导致的脚趾蜷缩,可以用来逃避自己过去的无能、无助和无奈,因为大多数人仍可以在何悯鸿身上找到自己现在的窘境。我们讨厌何悯鸿成长的停滞,因为恐惧自己也在遭遇成长的停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