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于这些图像,彼得·因德甘的贡献也不容小觑。虽然两人的性格完全不同,但他们有着弗雷所说的“迷人的友谊”。这些电影是通过一个“尊重争论”的过程产生的。弗雷说:“我倾向于明信片般的影像;而彼得提供裂缝和质地。”由于摄制组对影片的精心准备,并且摄制组尽可能地控制在小规模,所以拍摄过程不会太过干扰。弗雷经常自己负责录音,但“从不使用吊杆式麦克风--那会吸引太多的注意力。”岁月流转,时光飞逝,八筒的生命在日复一日的执着等待中走向尽头,在最后的时刻,它似乎做了一个美梦,梦里它又回到了小时候,陈敬修抱它在怀里,轻声地说着:“傻孩子,对不起,让你等了这么久......”它终于等来了这个拥抱。“一人、一犬、一生”是八筒和陈敬修这段故事的简短注解,短短六个字却道出了彼此相伴守候的情意。对于小狗来说,只要认了主人,那便开始了无言陪伴的一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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